这段()时间我常听优(yōu )客李林的东西,放得比较多的是(shì )《追寻》,老枪很()讨厌这歌(gē ),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,光顾泡妞了,咬字十分不准,而()且鼻子里像塞了(le )东西()。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,然后林志(zhì )炫唱道:
我们()停车以后枪骑兵里(lǐ )出来一个家伙,敬我们一支(zhī )烟(),问:哪的?
在做中央台()(tái )一个叫《对话》的节目()的时候,他们请了两个,听名字像两(liǎng )兄弟(),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:一个开口就是——这个问题在××学上叫做××()××,另外一个一开口()就是——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××××××,基本上每个说话()没有半(bàn )个钟头打不住,并且两人有(yǒu )互相比谁的废()话多的趋势(shì )。北京台()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()目请了很多权威,这是我记忆(yì )比较深刻的节目,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()的(de )文学水平,被指出后()露出无耻模样。
忘不了一起跨入(rù )车厢的那一刻,那种舒适的感()觉(jiào )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(miàn )的浮床上一样。然()后,大家一言不发,启动()车子,直奔远方,夜幕中()的高速公路就像(xiàng )通往另外一个世界,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。我们没有目(mù )的没有方()向向前奔驰,FTO很有(yǒu )耐()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。
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(chē )杂志()。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(wèn )题,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()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()这样的问题,甚至还在()香港《人车(chē )志》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。
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(gōng )作,但这个想法很()快又就地(dì )放弃。